第58章

&ldo;影子，&rdo;她突然开口说话，&ldo;咱们得谈谈。

&rdo;

影子惊讶说不出话来。

她打开手袋，掏出香烟，用一个很昂贵的纯银打火机点燃，把打火机放在一边。

&ldo;我在和你说话呢，&rdo;她说，&ldo;喂，你听到了吗？&rdo;

&ldo;这简直发疯了。

&rdo;影子说。

&ldo;难道说你这辈子其余的时间都是正常的？你他妈给我省省吧。

&rdo;

&ldo;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好了，露西&iddot;芭尔从电视里跟我说话，这事儿可实在太古怪了，比我经历过的其他任何事更怪了好几个档次。

&rdo;影子说。

&ldo;不是露西&iddot;芭尔，是露西&iddot;里卡多‐‐但我并不是露西&iddot;里卡多。

我只不过找个方便的方式和你见面，找个你熟悉的环境作背景罢了。

就是这么回事。

&rdo;她在沙发上挪了挪，看样子坐得不太舒服。

&ldo;你是谁？&rdo;影子问。

&ldo;很好，&rdo;她说，&ldo;总算问了个好问题。

我就是这个白痴盒子，我就是电视。

我是可以看到一切的眼睛，是阴极射线的世界。

我就是全家老少聚在一起崇拜供奉的小小的神殿。

&rdo;

&ldo;你是电视？还是电视里的某个人？&rdo;

&ldo;电视机就是祭坛，而我就是人们奉献牺牲和祭祀品的对象。

&rdo;

&ldo;他们奉献的是什么？&rdo;影子问。

&ldo;大多数情况下，他们奉献出自己的时间。

&rdo;露西说，&ldo;有时候是别的东西。

&rdo;她扬起两根手指，比划成手枪状，吹了吹假想的枪口上的烟。

接着，她调皮地眨眨眼，是大家熟悉的《我爱露西》式的眨眼。

&ldo;你是神？&rdo;影子问。

露西得意地笑了，用女士优雅的动作吸了口烟。

&ldo;你可以这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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