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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（第1页）

&ldo;那些股票也被他太太拿走了吗？&rdo;

&ldo;对。&rdo;

&ldo;巴拉旺百货连锁店，是他从发现尸体的劳洛&iddot;李吉尔手上买过来的，对吧？&rdo;

&ldo;对。&rdo;

&ldo;劳洛是怎样的人？&rdo;

&ldo;没什么特别问题。他工作认真，大家对他的评价都很好，还白手起家创立了巴拉旺百货连锁店。&rdo;

&ldo;他是菲律宾人？&rdo;

&ldo;对，但我忘了是他，还是他爸爸是在欧洲出生的。之后就和弗兰哥他们走得很近。&rdo;

&ldo;草创期间就开百货公司？&rdo;

&ldo;不，一开始是很小的店。餐厅展示柜里不是都有食物模型吗？他们原本就是从做那种模型的公司起家的。他说曾去日本进修，制造那种模型的技术，当时日本是最先进的。他从日本学成回来后，菲律宾还没有那种公司，所以他一手包揽了所有生意，赚了大钱，然后把公司规模扩大。接着他又收购大型餐厅，餐厅赚钱就开连锁店，然后又在餐厅附设沙利沙商店，卖起了日用杂货和食品。这有让他大赚一笔，于是就开了巴拉旺百货公司。这是他的发迹史，他是八打雁的传奇人物，在业界人尽皆知。&rdo;

&ldo;他是八打雁的人？&rdo;

&ldo;是的。他第一家公司叫做里扎耳食品模型股份有限公司，就在拉皮尔大道上，他就是从那里发迹的。&rdo;

&ldo;案发当时也是吗？&rdo;

&ldo;不，当时他已经不做食物模型了。我想那里早就变成百货公司的仓库之类的用途了。&rdo;

&ldo;他现在人呢？&rdo;

&ldo;我完全不知道。他从经营的一线退下来，在某个地方过隐居生活，也许已经死了。反正他退休以后，经济应该也很充裕。&rdo;

&ldo;嗯。作案用的是s≈w公司的连发式左轮手枪，子弹是点三八口径的，对吧？&rdo;

&ldo;后来凶抢出现了。&rdo;

&ldo;芮娜丝拿在手上，对不对？&rdo;

&ldo;芮娜丝是凶手吗？&rdo;

前刑警听了好像很意外，一时答不出来，然后哼了一声说：&ldo;关于这个问题，我不想回答，当时我只是逮捕射击我搭档洛贝特的凶手而已，判她有罪的是法院。&rdo;

&ldo;但是，问口供的应该是你们吧？&rdo;

&ldo;那个女的什么也没对我们说。至少就弗兰哥。塞拉诺的案子和她自己的关系，她都三缄其口。&rdo;

&ldo;在法庭呢？&rdo;

&ldo;在法庭上也一样。&rdo;

&ldo;为什么？&rdo;

&ldo;不知道。&rdo;

&ldo;她为什么要躲在弗兰哥的办公室里？如果她是凶手，应该会逃走吧？&rdo;

&ldo;我沒有任何想法，席皮特也沒有回答这个问题。&rdo;

&ldo;她不是凶手，为什么要对刑警开枪？&rdo;

&ldo;不就是因为她是凶手吗？至少逮捕她时，我是这么想的。&rdo;

&ldo;她当时对你的搭档开了一枪，对吧？&rdo;

&ldo;对。&rdo;

&ldo;她拿的手枪，弹匣里只剩一颗子弹。对不对？&rdo;

&ldo;预备的子弹呢？&rdo;

&ldo;她没带。&rdo;

&ldo;弗兰哥。塞拉诺中了三枪，办公室客厅墙上有一颗子弹，然后洛贝特也中了一枪。子弹的去向是这样的吧？&rdo;

前刑警沉默了一下，说：&ldo;不，现场墙壁上的子弹，不是那把枪射出来的。&rdo;

他的话真是出人意表。

&ldo;哦？是吗？警察学校的教科书上，写着是从同一把手枪射击出来的子弹。&rdo;

&ldo;它写错了。口径是一样，可是弹道不一样。那是另外一把手枪射击出来的子弹。&rdo;

&ldo;你是说同型的手枪？&rdo;

&ldo;嗯。&rdo;

&ldo;同一厂牌？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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